本着宽和、平静的心态,行走在古典与时尚之间,坚持原则,沉着应对…
人生是独一无二的,谁也不可能对他人的内心世界有彻底的理解,任何友谊和爱情都有时空的局限,就是自己对自己,也不可能真正把握最深层、最隐蔽的底蕴和玄机,以至许多人不得不担任从未设计过的命运角色!!!
2008-03-22 16:03:41| 分类: J★晋剧全本★ | 标签: |举报 |字号大中小 订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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引用Robert【戏】『影』【英】『乐』 的 晋剧【三上轿】舞台版(花艳君主演)
花艳君口述从艺事略(一) 作者:马首老农 我从六岁开始学艺,至今已经渡过了仅七十个粉墨春秋。回顾从苦海学艺到初露头角一段艺术生涯,可以看出在旧社会学戏的磨难和痛苦,真是说不完的苦辣酸甜! 一、我也有了爹和娘 我已是七十五岁的人了,可谁是我的生身父母,至今还是一个谜。这个谜,今生怕是解不开了。 一九三五年春天,我由一个人贩子领着,卖给了太原府锦梨园戏班。当时人家问我:“你的爹妈是谁?”“几岁了?”,我却说不来。那个人贩子着了急,替我临时凑了个数:“快七岁了。”我虽然没说一句话,可反映还很正常,人家上上下下,前前后后仔细打量了一番,说我“脖子长、嗓子好,长相周正”,终于留下了。买我的是王凤鸣(武丑)和邱凤英(武生)夫妇。他们就是我所认识的爹和娘。 那时锦梨园的班主是刘春祥(武花脸)。主要演员有丁果仙、筱金枝、筱金梅、毛毛旦、盖天红、奴子生、秋富生、玉石娃娃(即刘裕富)等。我的义父、义母和大舅邱德才(武旦)、二舅邱树山(武生)、二舅母刘少珍(武旦)等从河北来的一大家,是武行台柱子演员。 义父、义母买下我之后,立即领着到当时的住处“三合店”(在现在的开化市南街)去见姥姥。姥姥给我取了个名字叫丑妮儿。全家人还高兴得吃了一顿红面蒸饺子。之后,我的吃住生活和练功学艺,就全靠她老人家经管。 姥姥姓金,人们都称呼“金大姨”。她是东北旗人,与姓邱的猎户结婚,成家后,生下二男一女,没过几年,姥爷就叫官税逼死丁。姥姥为了逃避当地豪绅贵族的欺凌,拖儿带女跑到了山海关内,以卖唱为生,整日沿街乞讨,投奔了一家缺演员的河北梆子娃娃班。不久,一场洪水把戏班冲得人离财散。正好遇上刘春祥塔班子用人,才来到了太原,改唱晋剧。 姥姥对我十分喜欢,要求也非常严格,每天摸黑起来,领到海子边喊一个时辰(相当两个小时)嗓子,天才闪亮。她喊什么,我也跟着喊什么。不外是她自己最有感受的东西:“树根——树皮——树叶——树梢——”,一声比一声高,到喊不上来为止,每天就是这一套。冬练三九,夏练三伏。夏天好说,冬天可就难熬了。对着砖墙不停地呼喊,直到喊得气冻成冰,冰再化成水才行。 喊完嗓子,接着就练身段。下腰、踢腿、拉山膀、拿大鼎……最苦的是吊腿。门头上穿根麻绳,一头拴在我的脚腕上,姥姥在另一头往下拽,直到脚尖碰到耳朵为止,要吊整整一柱香的功夫。疼得我浑身淌汗,眼泪直流,也不敢吭一声。香着完了,解下绳子,腿和脚早就完全失去知觉了。姥姥搀扶我遛腿,到能自己走路了,再继续踢腿,一条腿踢五百下,缺一下也不行。 当时的生活很苦,我和其他学艺的娃娃们一样,每天三顿饭只能吃到七两米面(当时一斤是十六两),吃也吃不饱,饿也饿不倒,一到冬天戏班“封箱”,就连半两也不给了。姥姥只好领着我们全家,到榆次郝村二先生家看院守场,混碗饭吃。这是一家地主,一来喜欢看戏,二来还怕贼偷。有我们这些不花饯的武行保护,正好一举两得。熬过冬天,来年一开春,我们就又返回太原,重塔班子再演戏。 一九三六年,上海百代唱片公司邀请山西梆子名流丁果仙等去灌制唱片。一起去的还有十三红、盖天红、毛毛旦、三儿生、狮子黑、筱桂桃、筱金枝、筱金梅;打板的是润堂师傅,拉胡胡的是常占元;娃娃们有任玉珍、乔玉仙和我。当时我刚刚七岁,但丁二姨(我对丁果仙的称呼)在《芦花计》中要我饰英哥,给她配戏,所以把我也带去了。经管我的是丁大姨(丁果仙的姐姐丁巧云)和任玉珍大姐。 在上海百代公司住了一个多月,灌了不少唱片,我能记起来的有:丁果仙的《芦花计》、《花子拾金》、《八件衣》、《九件衣》、《反徐州》,毛毛旦的《苏三起解》、《重台》,毛毛旦、三儿生、筱桂桃合演的《拣柴》,盖天红的《坐楼杀惜》、《哭灵堂》,十三红的《下河东》,筱金枝、筱金梅合演的《双头驴》、《富贵图》、《教子》,刘芝兰的《换花》,狮子黑的《草被》、《嫁妹》等。 从太原到了上海,我大开了眼界。高楼大厦,红红绿绿,有穿呢料西装的大阔人,也有衣衫褴褛的小叫化。因为我有亲身感受,所以尽管英哥在《芦花》一戏里的唱腔只有三言两语,却陪衬得合情入理。万没想到得到了七个银元的报酬。七块银元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自己挣来的钱,我把它象宝贝一样保存着,回到北京(我们邱家一大帮人没有去上海的都留在北京等着)交给了姥姥,她高兴得当即到街上扯回了花布和纺绸,给我赶做了一条灯笼裤子和一件连衣裙。我穿在身上,感到分外熨贴。这件事,我至今仍然记亿犹新。 因为是凑起来的戏斑,所以由上海返回的时候就各讨方便了。我们大部分人随丁果仙由原道而归。先在天津中国大戏院(当时也叫大舞台)演了一月有余,之后转到北京住在广德楼(现在前门大街的广和剧场),又演了两个多月。当时演出的剧目主要有:丁果仙的《八件农》、〈九件衣》、《女忠孝》,乔金仙、乔玉仙姊妹俩的《断桥》,丁巧云的《双巧配》,王福义的《邱子义盗银壶》、《杨香武三盗九龙怀》,狮子黑的《草坡》,三儿生的《折桂斧》和我们邱家的武戏《东皇庄》、《西皇庄》、《塔子沟》、《铁公鸡》等。 在北京演出期间,丁果仙还用《八件衣》和《九件衣》与京剧艺术大师马连良交换回了《捉放曹》和《四进士》。 在北京的一段时间,本来收入就不多,再加上“黑狗子”(人们对警察和宪兵的贬称)常来捣乱。他们想吃就吃,想要就要,淮敢说个不字!人们的生活越来越不好维持,盖天红等老艺人到别处自谋生活去了。留在北京的,跟着丁果仙继续演出。我们娃娃们,照旧一天七两粮,大人们多是一份饭(一斤半粮)。我义母是三份,丁果仙最多,挣得六份饭,吃不了可以折合成钱。名演员们大部分都有不参加演戏的随行人员,全班共六十多人,除了丁果仙住在附近的旅店,管账的郭子全(丁巧云的丈夫)住着一个小单间外,其余都挤在太通间里,一家一户用蚊帐隔开。实在无法维持了,有些人不得不把自己的部分行头典当出去。筱金枝、筱金梅和刘裕富一家去了张家口。丁果仙则领着人们到钱行、布庄等大买卖家给老板们送红票(相当于现在的包场),干方百计赚了点钱,才把行头赎回来,匆匆忙忙往回返。沿路又在保定、石家庄、井陉等地边走边演,多多少少也能填补点亏空。 这已是“七七”事变的前夕了。 晋剧,因其形成和活动于山西中部地区而称中路梆子,又由于它较省内其他剧种流布地区广、职业剧团多、影响比较大,故独尊为“山西梆子”,新中国成立初期称晋剧。 中路梆子为蒲剧北上晋中演变而成。在其演变过程中,艺人为适应当地群众的欣赏习惯,吸收、融合了祁(县)太(谷)秧歌、汾(阳)孝(义)秧歌的腔调及打击乐,在语音、唱腔、表演方面均发生变化,形成了高亢激越而又清新柔和的风格。 40年代,晋剧舞台出现了如张美琴、“子都生”(刘少贞)、牛桂英、郭凤英、冀美莲、“夜明珠”(王艳凤)、“周瑜生”(孙福娥)、任玉珍、程玉英、花艳君等一批著名演员。 50年代初期,戏曲界进行民主改革。政府文化主管部门组织力量,吸收晋剧老艺人参加,对旧有剧本进行审查鉴定,《打金枝》等145个优秀传统剧目继续保留演出,对《双罗衫》等91部精华与糟粕共有的剧目做了修改,明令停止演出《杀子报》等一批坏戏。与此同时,陆续介绍和辅导各剧团上演了百多个新剧,其中有反映农民革命和反抗封建统治阶级压迫的《鱼腹山》等历史剧,有反映民主革命斗争的《白毛女》等现代剧。在1952年全国第一届戏曲会演期间,晋剧演出经过加工整理的《打金枝》、《蝴蝶杯》和《赠剑》等传统剧目,晋剧表演艺术家丁果仙、牛桂英、冀美莲、张美琴、王银桂、梁小云、刘仙玲、郭凤英等分别获得演员一、二、三等奖,老艺人乔国瑞获荣誉奖。 50年代至60年代中期,党和政府为了继承和发展中路梆子的传统艺术,成立了戏曲学校和培训班,培养出新一带晋剧演员。这批演员承前启后,继往开来,成为晋剧舞台上的中年骨干力量。这批人中有的名闻遐迩,饮誉全省。有省晋剧院及太原市晋剧团的王爱爱(青衣)、田桂兰(花旦)、冀萍(小旦)、武忠(须生)、郭彩萍(小生)、阎慧贞(须生)、肖桂叶(花旦)、刘汉银(须生)、张友莲(刀马旦)、高翠英(刀马旦)、李月仙(须生)等;有在晋中一带负有盛名的程玲仙(小旦)、张鸣琴(须生)、侯玉兰(花旦)、王万梅(青衣)等;有在大同、雁北一带观众中颇有影响的筱桂香(老旦)、李树琴(须生)、杜玉梅(小旦)、李爱梅(小生)、李玉成(须生)等。田桂兰、高翠英、王万梅、郭彩萍先后荣获全国戏剧“梅花奖”。 进入80年代,又有一批新的晋剧新秀涌现出来,其中如宋转转、吴爱卿、李天喜、冯继忠、崔建华、史佳花、栗桂莲、杨爱莲、王晓萍、张智、陈红、张瑞杰等。宋转转、栗桂莲获全国戏剧“梅花奖”,杨爱莲获“文华奖”,显示出晋剧艺术蓬勃发展的可喜景象。 至1985年底,全省共有专业晋剧团体71个,从业人员达6000多人,可谓人才济济,叶茂根深。
晋剧,因其形成和活动于山西中部地区而称中路梆子,又由于它较省内其他剧种流布地区广、职业剧团多、影响比较大,故独尊为“山西梆子”,新中国成立初期称晋剧。
中路梆子为蒲剧北上晋中演变而成。在其演变过程中,艺人为适应当地群众的欣赏习惯,吸收、融合了祁(县)太(谷)秧歌、汾(阳)孝(义)秧歌的腔调及打击乐,在语音、唱腔、表演方面均发生变化,形成了高亢激越而又清新柔和的风格。
40年代,晋剧舞台出现了如张美琴、“子都生”(刘少贞)、牛桂英、郭凤英、冀美莲、“夜明珠”(王艳凤)、“周瑜生”(孙福娥)、任玉珍、程玉英、花艳君等一批著名演员。
50年代初期,戏曲界进行民主改革。政府文化主管部门组织力量,吸收晋剧老艺人参加,对旧有剧本进行审查鉴定,《打金枝》等145个优秀传统剧目继续保留演出,对《双罗衫》等91部精华与糟粕共有的剧目做了修改,明令停止演出《杀子报》等一批坏戏。与此同时,陆续介绍和辅导各剧团上演了百多个新剧,其中有反映农民革命和反抗封建统治阶级压迫的《鱼腹山》等历史剧,有反映民主革命斗争的《白毛女》等现代剧。在1952年全国第一届戏曲会演期间,晋剧演出经过加工整理的《打金枝》、《蝴蝶杯》和《赠剑》等传统剧目,晋剧表演艺术家丁果仙、牛桂英、冀美莲、张美琴、王银桂、梁小云、刘仙玲、郭凤英等分别获得演员一、二、三等奖,老艺人乔国瑞获荣誉奖。
50年代至60年代中期,党和政府为了继承和发展中路梆子的传统艺术,成立了戏曲学校和培训班,培养出新一带晋剧演员。这批演员承前启后,继往开来,成为晋剧舞台上的中年骨干力量。这批人中有的名闻遐迩,饮誉全省。有省晋剧院及太原市晋剧团的王爱爱(青衣)、田桂兰(花旦)、冀萍(小旦)、武忠(须生)、郭彩萍(小生)、阎慧贞(须生)、肖桂叶(花旦)、刘汉银(须生)、张友莲(刀马旦)、高翠英(刀马旦)、李月仙(须生)等;有在晋中一带负有盛名的程玲仙(小旦)、张鸣琴(须生)、侯玉兰(花旦)、王万梅(青衣)等;有在大同、雁北一带观众中颇有影响的筱桂香(老旦)、李树琴(须生)、杜玉梅(小旦)、李爱梅(小生)、李玉成(须生)等。田桂兰、高翠英、王万梅、郭彩萍先后荣获全国戏剧“梅花奖”。
进入80年代,又有一批新的晋剧新秀涌现出来,其中如宋转转、吴爱卿、李天喜、冯继忠、崔建华、史佳花、栗桂莲、杨爱莲、王晓萍、张智、陈红、张瑞杰等。宋转转、栗桂莲获全国戏剧“梅花奖”,杨爱莲获“文华奖”,显示出晋剧艺术蓬勃发展的可喜景象。
至1985年底,全省共有专业晋剧团体71个,从业人员达6000多人,可谓人才济济,叶茂根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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